一晃眼，我已经十来年没回过国，临海市发生的事情，早已在记忆中模糊 一团。
回到阔别已久的国家，心中不免有些念旧思乡情怀。
通过老家已经升任公务员的同学得知，这个城市自我离开后，不久就开始进 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速发展阶段。这个阶段，被外界称为“野蛮发展”。在这 个过程中，市政部门似乎只将效益放在眼里，对于发展过程中可能带来的其他影 响视而不见。 一时间，城市的面貌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大批善于投机倒把的人物纷纷上位，朱爽正是其中混得最如鱼得水的一个， 听说他有不止一个在京城的干爹，干爸，临海市没几个人敢喊他大名。
我深吸一口气，搓了搓冰凉的手掌，强迫自己专注于呼吸的节拍。
过去十多年，每当被那个噩梦惊醒，我都会重复这一动作，每一次深深吸气 都像是在努力吸入勇气，每次呼出都像是驱逐恐惧。该死，这次怎么不管用，喉 咙里彷佛有个结，怎么又出现了?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想法，但随着心脏跳动加 快，我的胸腔都不由自主地颤抖。
“老同学?老同学??”
我被轻轻拍醒，眼前的地板不再扭曲变形，恢复成深厚的棕色，午后的阳光 斑斑点点撒在百叶窗上，提醒我此刻不是那个可怕的夜。
我告辞同学，按着他的指引，来到一家夜总会门口。
现在刚过8点，正是热闹的时候，我向门口一个穿着黑西服的保安报了名字， 点名要求见朱爽。保安皱着眉，斜眼噔了噔我，向对讲机嘟囔几声。
很快，夜总会里出来一个身穿整齐的黑服经理，恭敬的带我从一扇侧门上了 六楼。
“叶先生，朱总一会儿就到，他说你可以进他办公室等他。”
我点点头，傻乎乎的扭开门把手进了门。
尽管这些年我已经接受了最恶毒，最残忍的假设，但在朱爽的办公室里，还
是被那一张张照片惊得浑身发凉。
每幅照片都是同一个女人堕落为奴的静默见证，扭曲展示了拍摄者的自豪。 墙上，密密麻麻地挂满了照片，每一张都配有细节说明，时间、地点，甚至还有 体位和道具解释，仿佛这是他个人的展览馆，女人哀嚎扭曲的面容照都是他收藏 的艺术品。
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祥的气息，每吸入一口，都像是 在吞咽着恐惧本身。照片中这个女奴的眼神，有时恐惧、有时绝望、有时空洞， 它们似乎穿越了时间和空间，直视着我的灵魂，让我不寒而栗。
房间里的冷气瞬时如同刺刀穿透我的衣物，触达皮肤。我吞咽，喉咙里的干 涩迫使我努力吞下恐惧。空气中的香水味似乎凝固，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冰 冷的刀片，割裂着我的肺。
朱爽在我身后拉开门，大步迈进。他的声音切割着沉默，直接击中我的耳膜。 “怎么样，看到你妈了吗?”
我颤抖地花了好久才转过身，朱爽已经斜躺在宽大的椅子上，胖了，也白了。
还有三个孩子，约莫十岁上下，都是女孩，跪在椅子边给朱爽捏脚，鹅蛋般 的小脸，如同一个个小天使。朱爽的大手挨个抚摸着她们的脑袋，逗得小女孩们 吱吱发笑。
我看到那几个女孩，只觉得脸上如同被铁锤砸了一记，高耸的鼻梁，樱花似 的唇瓣，清澈的眸子，还有那和母亲如出一辙的眉脚。我的泪水滚烫地冲破眼眶， 一滴接一滴地落下，击打在地面上，发出几乎无声的响应。
朱爽抬了抬手，两个孩子乖巧退出，留下的一个，也是最像母亲的。 “小逼崽子，十几年找不到你啊，老子天天晚上做梦都想着你呢”
朱爽一只脚搭在女孩肩上，另一只腿在半空晃晃荡荡。
我的手掌开始出汗，紧紧地握成拳头，脚趾在鞋内不自觉地蜷缩，想要寻找 着某种稳固的支点。想要尽力控制自己的喉咙，竟说不出一个字，浑身力气似乎 随着呼出的气息消逝在空中，当年那熟悉的恐惧，又重新占据了头脑所有空白之 处。
“哎呀，我给你妈说，儿子丢了就丢了，大不了还她一个。哦，最后还了她 三个儿子，还有三个女儿， 一个赛一个水灵。”
我双膝发软，胯下肉棍却在十多年来第一次，神奇般地挺立出一个帐篷。
“说起来，你那早泄爹，凭着关系没想到不到三年就出来了，你猜猜他现在 干什么呢?”
“做……做什么?”
“嘎嘎，疯了。”
“……怎么瘋的”
“你当年不是见识过吗?”
朱爽像是回忆起什么有趣的事，抓了抓裤裆。
“当着你那废物爹，给你妈开后门，还真是费劲。 一开始那骚娘们还不听话， 被老子大鸡巴插得喷了两次水，才乖乖撅个大屁股认命。哈哈哈哈，你妈那个骚 屁眼，又油又肥，插进去就吸住不放。老子踩着你爹，痛痛快快地操了你妈肥脏 两小时，鸡巴袋子都射空了。最后你妈骑在老子身上，自己晃着大屁股，嚎着叫 着让你爹看清她怎么高潮。啧啧，你爸当场就疯了，妈的个逼， 一边在那疯吼， 一边射的滿地都是。果然有什么样的废物早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朱爽瞥了瞥我那硬挺到颤抖的帐篷，眼角和嘴角的轻蔑扭曲显露无遗，仿佛 在审视一件低贱无价的物品。
“还等什么呢，跪过来给老子当脚凳吧。”
我的大脑早已麻木，四肢机械地跪倒，爬到他右脚边，身子前倾，伸长脖子， 将那只脚抬起，学着一边的女孩，压到肩膀上。
朱爽的脚掌在我肩头碾了碾，“就他妈知道你个绿帽奴要回来，以后你就是 老子的专属脚凳，知道了吗。”
我木讷地点了点头，泪水早已沾滿面庞。
【朱爽系列之女神美母的哀鸣完】
请先 ！